基于全国城乡家庭儿童塑料喂养器具的调查与思考

【调研团队】：陕西师范大学防“微”杜渐社会实践团

【调研内容】：项目成员与育儿家长进行深度访谈，并同志愿者深入基层发放问卷，深度了解民众对于塑料材质喂养器具的认识，通过数据挖掘处理、可视化分析，对塑料材质儿童喂养器具使用现状进行科学的分析。

【指导老师】：王艳华、张钰超

【作者】：段雪妮、童小霞、鹿馨怡

【调研人员】：段雪妮、张蓓、童小霞、鹿馨怡、杨硕、李楠茜、丁嘉乐、何倩瑶、郭晴、侯亚楠

【调研时间】：2022年7月10日—2022年11月30日

【调研对象】：2010年以后出生的中国儿童家庭

【摘要】：儿童是国家的未来、民族的希望，儿童健康是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的重要保障。近年来，人们对微塑料的了解逐步加深，对微塑料的危害进一步探索。儿童本身的脆弱性与敏感性致使其对微塑料的耐受程度更低。而塑料材质喂养器具脱落下微塑料进入儿童体内，对儿童的健康带来巨大隐患。因此，本实践以问卷发放和深度访谈的方式，对儿童喂养器具（材质、品牌、价位、更换周期等）的选择和使用（消毒方法、冲泡方式）进行调研，分析育儿家庭塑料材质喂养器具的使用现状及现阶段育儿家庭对于微塑料的了解状况，为评估儿童喂养器具的健康风险提供理论依据；并通过宣讲深化基层民众对微塑料污染的认知；提出相关的政策建议，对我国生态文明建设布局与民生福祉、健康中国的战略方针的实施，社会主义现代化事业的进一步推进具有重要的意义。

【关键词】：微塑料 塑料喂养器具 儿童健康 深度访谈 政策建议

一、 调研主题

塑料材质儿童喂养器具使用现状分析

二、 调研背景

1. 微塑料污染及其防治工作不断推进

为全面贯彻党的十九大和十九届历次全会精神，落实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以有效防范新污染物环境与健康风险为核心，国务院办公厅印发了《新污染物治理行动方案》，对新污染物治理工作进行了全面部署。2021年，国家发改委、生态环境部印发“十四五”塑料污染治理行动方案，进一步加强塑料污染全链条治理，推动白色污染治理。微塑料作为新污染物之一，目前还未引起广大群众重视，但由于微塑料存在的普遍性与广泛性使其备受关注，且已有研究表明微塑料的累积会对生物体产生危害。

2. 儿童安全和健康政策不断完善

2020年，国家卫健委印发了《婴幼儿喂养健康教育核心信息》，指导儿童家长和社会公众树立科学育儿理念，普及婴幼儿喂养健康知识和技能，提升群众科学素养，促进儿童健康成长。2021年，国家卫健委印发《健康儿童提升计划（2021-2025年）》，提出儿童健康是全民健康的基石。国务院办公厅关于促进3岁以下儿童照护服务发展的指导意见中指出要最大限度的保护儿童，确保儿童的安全和健康。《中国儿童发展纲要（2021-2030年）》中指出要提升儿童用品质量的安全水平，加强污染防治以优化儿童的成长环境。

2022年6月21日在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三十五次会议上，习近平总书记出，儿童健康事关家庭幸福和民族未来，在全国卫生与健康工作大会上强调要重视少年儿童健康，主持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会议审议《关于加强儿童医疗卫生服务改革与发展的意见》，对做好儿童青少年近视和肥胖防控、心理健康服务、缓解儿童医疗服务资源短缺问题、幼儿园和中小学卫生与健康工作等多次作出重要指示批示，李克强总理多次作出重要批示，强调要推进儿童健康服务的优先供给。

3. 微塑料已渗入儿童生活，为儿童健康亮起“红灯”

微塑料进入生物体后会堆积到肠道中，对肠道上皮及微生物群产生影响，可能造成消化道和细胞不同程度的受损，从而引发局部炎症，破坏免疫系统，影响内分泌物质的代谢紊乱；尺寸小于150微米的微塑料可以分布到肝脏、脾脏、心脏、肺、胸腺、生殖器官、肾脏甚至大脑，对人体产生影响。特别是微塑料中含有的部分化学物质，容易扰乱体内分泌系统，导致糖尿病、肥胖症等疾病，甚至会造成胎儿以及婴幼儿神经系统损伤，对人体健康造成长期影响。

儿童相比于成人更为敏感脆弱，已被发现婴儿生长的胎盘中存在微塑料，婴儿的粪便中存在微塑料，这让我们对于婴儿暴露于MP污染所可能造成的危害十分忧心。塑料喂养器具以其耐用、低成本等优势广受儿童家庭喜爱。在使用奶瓶、吸管杯及清洗消毒过程中，塑料瓶身、配件以及硅胶奶嘴、吸管会因化学降解、机械磨损等作用释放出大量的微塑料进入人体。

研究表明，在配置奶粉的过程中，奶瓶会释放大量微塑料颗粒，经过灭菌并暴露在70 ℃水中释放的微塑料颗粒多达1620万个/升；Foster E等人检测发现1岁以下婴儿每天每公斤体重与食物接触的平均包装面积为0.65 dm² kg^-1，其中塑料包装平均26.7g ^-1 ，占所有包装材料的54%，大于16.7克公斤^-1欧盟模型中假设的体重，这表明婴儿接触塑料制品的实际状况远比我们预想的要严重。因此，聚焦儿童保护，尤其是抵抗力较低、依赖性较强的低龄儿童，关注其喂养器具的安全性与健康性，加强对可能产生的健康风险及时调查预警十分重要。

三、 调研目的

1. 了解儿童家庭中奶瓶、吸管杯的使用现状，向使用塑料材质喂养器具的儿童家庭提出科学的使用建议。

2. 了解当前大众对微塑料的认知水平，向大众进行微塑料相关知识科普宣讲，深化民众认知，为评估塑料材质儿童喂养器具的健康风险奠定现实基础。

3. 儿童健康是全民健康的基石，关注儿童喂养器具的安全性与健康性，为积极助力构建我国儿童健康成长的环境贡献力量。

四、 调研方法

1. 问卷调查法

通过“线上+线下”同步进行的模式，向大众发放《全国城乡家庭奶瓶和吸管杯使用情况》调查问卷，问卷内容包括奶瓶和吸管杯的品牌、价位、使用方法等，以此来获取大众对塑料材质喂养器具使用现状的相关信息。

2. 深度访谈法

  以点对点的形式，对部分家庭进行深度的结构访谈，与育儿家长交流对儿童奶瓶及吸管杯的选择原因、冲泡过程、清洗消毒的具体方法了，以及更换周期，了解民众对于塑料材质喂养器具的使用与看法。

3. 文献调查法

  通过对与微塑料相关的文献进行学习与分享，了解微塑料的定义、来源、种类、危害，对微塑料进行进一步的了解，同时对微塑料对儿童的危害进行深入检索分析，使调研更具严谨性，同时使宣讲的推进更具学术气息。

4. 统计分析法

  通过对收集到的所有资料进行统计分析，做出儿童使用奶瓶及吸管杯具体情况的的统计报表，对它们进行分析，从而得出品牌、材质、使用周期等问题的调研结果，便于对问卷和访谈的整理及形式与趋势的判断。

五、 调研流程

实践团成员在老师的指导下，通过“问卷调研+深度访谈+理论宣传”的方式，全面了解儿童喂养器具的使用现状，并对儿童奶瓶和吸管杯微塑料污染的防治提出建设性意见和建议，助力儿童健康成长，助力美丽中国建设。

图1  防“微”杜渐社会实践团研究流程 

图2  深度访谈结构图

实践团成员认真思考，积极制订实践方案，合理有序的展开调研活动，设定制作调查问卷并试发行、招募志愿者并进行线上培训、发放调查问卷、深度访谈等的时间，持续推进社会实践工作。

图3  防“微”杜渐社会实践团工作安排示意图

六、 调研结果

1. 问卷调查结果

在问卷调查期间，实践团及志愿者共发放问卷10038份，其中有效问卷9821份,问卷有效率高达97.84%，远超有效率标准要求的90%。调研范围涵盖全国32个省（直辖市、自治区）的328个市（县、区、自治州）、1163个县（市、区、旗），涉及1734个街道和1751个乡镇。问卷针对2010年以后出生的儿童家庭，通过定性和定量的科学调查，深入了解我国12周岁及以下儿童家庭喂养器具的使用情况。整个调研过程问卷数据量大、有效率高、调查对象精确、调查内容详实，科学性强。

就育儿家长对微塑料的了解程度来看，16.28%的家长非常了解，39.40%的家长比较了解，38.80%的家长不太了解，6.24%的家长完全不了解。人们对微塑料的误解可能是造成这一问题的主要原因，很多人认为微塑料只存在于塑料制品中，但实际上微塑料属于高分子材料，这些微小颗粒可以存在于空气中、自来水或瓶装水中，以及海洋或土壤中。人们在家中或活动频繁的户外区域都容易暴露于较高浓度的微塑料环境中。现如今，塑料制品已成为人们生活的必需品，为人类带来便利的同时，它的危害也不容小觑。这就要求广大民众提高对微塑料的认知水平，从多方面、多平台认识微塑料。

图4  受调查家长对微塑料了解情况图

就城乡家庭对儿童喂养器具材质的偏好情况来看，城市和农村家庭使用塑料材质喂养器具的占比较少，更多的家庭同时使用这两种材质的喂养器具。这可能与塑料材质暴露的危害更多有关。相较而言，农村家庭选择塑料材质喂养器具的占比高于城市家庭，使用玻璃材质喂养器具的占比低于城市家庭。城乡家庭对奶瓶材质的选择情况有一定的差异，这可能与城乡家庭文化水平差异、家庭收入差异有关。

图5  城乡家庭对儿童喂养器具材质的偏好情况图

就育儿家庭奶瓶品牌的选择情况来看，贝亲、爱得利、飞利浦新安怡这三种品牌被大多数家庭所青睐，其次是乐儿宝、好孩子、汤美星、可么多么、布朗博士等，蓓特、贝利相对来说选择较少。但仍然有一部分育儿家长购买品牌不明的喂养器具。这些品牌不明的喂养器具能否做到和有口碑品牌一样的安全级别是未知的。这表明仍有一些家庭对于塑料喂养器具的使用不慎谨慎，受到家庭经济条件的制约。

图6  受调查家长对喂养器具品牌偏好情况图

就育儿家长对喂养器具材质的环保了解程度来看，在6308次有效填写中，1081位育儿家长对环保材质完全了解，2848位育儿家长比较了解，2163位家长不太了解，216位家长完全不了解。对喂养器具材质了解较好的家庭，购买时更多选择PP、PPSU材质，对PC、PES、Tritan材质选择较少。同时，1894位家长不清楚选择哪种材质的喂养器具。对材质的选择之所以有很大的差异，说明相当一部分育儿家长对塑料喂养器具的材质关注较少。

综合而言，PP材质价格最便宜，寿命最短，长期耐高温时间最短，易氧化，耐腐蚀不好。PC释放双酚A物质，能够导致内分泌失调，威胁儿童健康，已被国家禁止使用。PPSU与PES材质属于一类聚砜类，高性能特种工程塑料，价格最昂贵，是目前最理想的选择，特别是PPSU的耐化学腐蚀性比PES要好很多。整体上，育儿家庭更换奶瓶的频率在1-3个月和4-6个月居多，这可能与婴儿生长发育较快，奶瓶难以满足喂养需求、奶瓶使用寿命不长以及奶垢残留难以清洗有关。1年以上更换奶瓶的家庭极少。专家建议，塑料奶瓶应在3个月左右进行更换，而做到这一点的家庭较少。

图7  基于对环保的了解程度，受调查家长对喂养器具材质选择和更换频率情况图

就育儿家庭购买奶瓶的价位来看，选择奶瓶价位在51-100元及101-200元之间的家庭达到5903次，选择31-50元和201-300元奶瓶的家庭达到2250次，而购买30元及以下和301元及以上奶瓶的家庭则较少。大部分育儿家长倾向于选择价位在50-200元之间的奶瓶。这可能由于价位较低的奶瓶质量无法保障，价位较高的奶瓶又难以满足定期更换的需求。

图8  受调查家长购买喂养器具的价位情况图。

就育儿家庭奶嘴更换频率来看，绝大多数家庭更换奶嘴的频率为0-6个月，九个月及以上更换奶嘴的家庭极少。奶嘴的更换可能与儿童在使用过程中造成的损伤、奶嘴容易滋生细菌等有关。专家建议，奶嘴一般2-3个月就需要更换一次，如果奶嘴有裂缝或者破损,应该及时更换。从调查数据来看，有相当一部分育儿家长对奶嘴的更换频率是不科学的。一方面由于家长对于奶嘴老化时间不了解，另一方面是家庭经济状况的不理想。因此，我们应加强群众对于奶嘴老化方面知识的宣讲。

图9  育儿家庭更换奶嘴频率图

就育儿家庭对奶瓶的消毒情况来看，高温蒸煮和开水冲烫这两种方式较为普遍，选择使用紫外消毒设备的家庭较少。就传统观念来说，高温蒸煮和开水冲烫是简单易行且高效的方式，但研究证明这两种方式仍会造成微塑料的脱离。部分育儿家长认为购买紫外消毒设备是可以避免的。不同的消毒方法操作不同，一般需要在消毒的过程中注意对奶瓶全方位的消毒杀菌，时间不宜太长或太短，方法要得当。

图10  育儿家长对喂养器具消毒方法情况图

就育儿家长冲泡奶粉的方法来看，56.36%的家长选择温水注入奶瓶，直接饮用的方式，43.64%的家长选择热水直接注入奶瓶，静置至适宜温度的方式。专家建议，冲泡奶粉的水温度建议在40-50°C之间，冲调的温度过低，奶粉不能完全溶解，会影响奶粉口感；水温过高，则易导致奶粉中一些维生素类营养成分被破坏，营养价值下降，长期以来会导致儿童营养素缺乏。

图11  育儿家长对冲泡奶粉方法情况图

2. 深度访谈结果

实践团成员与儿童家长进行深度访谈，从对微塑料的认知水平、对不同材质、品牌、价位的喂养器具的偏好、使用现状、对于政府和社会在微塑料方面的举措、政策的期望等方面进行访谈。

从实践团成员的访谈结果来看，相当一部分儿童家庭只是对微塑料略有耳闻，并不知道微塑料的危害，他们对于微塑料的认知大多来源于先前对塑料的了解，所以加强微塑料知识科普是极为重要的。访谈结果也表示大多数儿童使用的都是塑料奶瓶，主要的材质是PP和PPSU， PPSU材质易清洗、抗冲击性强，PP材质虽轻巧耐摔，易清洗，但不耐高温、易氧化，价位主要在50-200元，但通过访谈结果发现，家长对于奶瓶品牌的了解不是很多，甚至还有部分家长购买的奶瓶品牌不明，这种奶瓶极有可能对儿童成长不利。家长购买奶瓶考虑的因素主要有价位和安全性以及儿童的使用感受。家长对于使用过程中塑料奶瓶是否产生小的塑料碎片、颗粒这一问题，大多是根据自己的生活经验所得，他们发现家里的一些塑料制品在长期使用过后会明显老化进而脱落一些塑料碎片，他们也表示这就是为什么他们普遍为儿童更换塑料喂养器具的时间为3-9个月，防止使用时间过长，对儿童产生危害。通过访谈发现高温蒸煮和热水冲烫是主要用来奶瓶消毒的方式，而高温会导致塑料奶瓶发生老化，可以使用紫外消毒设备，危害较小。另外家长们认为可以通过新闻、快手、抖音、公众号等，进行一些微塑料知识的宣传，例如什么是微塑料、微塑料如何进入人体、微塑料的危害以及如何减少微塑料的产生，让普通群众都能够深入了解它，然后开始重视微塑料，预防疾病的发生。同时家长们也希望政府部门可以加大监管力度，出台有关政策，严格细化相关标准，对企业产品定期进行检测，对不合格厂家产品进行曝光，保障儿童健康。

图12  实践团成员深度访谈照片

七、 塑料材质儿童喂养器具的现状问题

喂养器具在每个儿童的成长过程中是必不可少的，其质量好坏直接决定儿童的健康。虽然针对婴幼儿使用的喂养器具有强制性国家标准，但研究发现，塑料喂养器具在与沸水接触后，会释放出大量风险未知的微塑料颗粒，微塑料进入人体会破坏儿童的免疫系统、生殖系统、消化系统等。因此，科学选择喂养器具对于儿童来说需慎之又慎。同时，使用适宜的方式在使用过程中减少微塑料的摄入也是十分必要的。实践团本次通过问卷发放和深度访谈，针对儿童喂养器具的调研，发现有以下几个问题需要得到解决。

1. 育儿家长对微塑料了解程度问题

从问卷调查结果来看，育儿家长对于微塑料的了解程度不深，更多来源于对塑料的危害和污染的认知。育儿家长对什么是微塑料、微塑料如何进入人体以及微塑料有哪些危害了解不够深入，因此使用塑料材质喂养器具的家庭对于儿童微塑料的摄入将很难减少。

2. 育儿家长对喂养器具的材质选择问题

从问卷调查结果来看，选择PP和PPSU材质喂养器具的家庭更多。从材质来说，PP材质虽轻巧耐摔，易清洗，但不耐高温、易氧化；PC材质含有双酚A，会影响儿童的成长，近年来已被国家禁用；PES无色透明，但残留的奶垢难以清洗；tritan和PPSU材质有易清洗、抗冲击性强等优点，是更为安全的材质。

3. 育儿家长对喂养器具更换频率问题

从调查结果来看，一些育儿家长对喂养器具的更换频率较慢，有些甚至使用一年以上才进行更换，与专家3个月更换一次的建议不符。虽然育儿家庭对喂养器具会定期进行清洗，但长期使用后，瓶壁会有污垢残留及脱落的塑料颗粒，儿童摄入后会带来健康隐患。

4. 育儿家长对喂养器具清洗消毒问题

喂养器具消毒主要有高温蒸煮、开水冲烫和紫外线消毒三种方式。且不同材质的喂养器具有不同的特点，不同的消毒方法有不同的最适条件，消毒过程中会使塑料喂养器具产生老化。育儿家长应学会选择合适的消毒方法，避免消毒方法不当造成喂养器具的损害。

5. 育儿家长的喂养方法问题

喂养方法主要有两种方式，一种是热水注入，静置适宜温度，一种是温水注入，直接饮用。但热水注入可能会引起喂养器具的损伤、微塑料的脱落，且会造成奶粉部分营养结构的破坏，给儿童带来安全隐患。因此建议奶粉在40-50℃的温度下进行冲泡。

八、 解决方案

保障婴幼儿用品安全，减少微塑料污染与危害是一项公共事务，需要政府、企业、科研人员、公民多方共同努力解决。我国已经从法律法规、行政命令、公众参与等多方面解决微塑料污染与危害问题。因此，以公共治理理论为基础，结合全国育儿家庭喂养器具使用现状问题，提出改善的对策建议。

（一）完善儿童用具相关法律条款和产品安全标准

法律法规和产品安全标准是实现儿童用具安全性的重要保障。当前，我国对于儿童用具的相关法律条款和产品安全标准已经建成体系，但仍需要不断地调整和完善。不仅是单纯的增加法律法规和安全标准的数量，更应注重法律法规和安全标准的质量。提升立法的质量，就是提高其科学性、合理性和可操作性。从制度的整体考虑，使各项法律法规相辅相成，环环相扣。

1．建立以儿童喂养器具为主导的政策体系

相关部门应严格细化产品安全标准，出台更为详细的法律法规，将微塑料纳入国家级监测范畴，着力解决儿童喂养器具质量安全痼疾，有力规范相关行业发展，支撑产品质量安全监管，依法保障婴幼儿用品安全。

2．建立儿童喂养器具生产销售的监管措施

我国儿童喂养器具产业生产集中度不高，商业投机性较强、生产销售环节监管难。因此，相关部门应建立儿童喂养器具生产销售的监管措施，对企业产品定期进行检测，严厉打击不良商家。

（二）规范微塑料防治的行政手段

1．完善微塑料防治的执法

儿童健康发展事关国家的未来，必须严格把控儿童用具微塑料的含量。因此，政府部门应完善微塑料防治的执法。对不合格厂家产品进行曝光并销毁，责令不合格企业进行整改，净化市场秩序。

2．政府科学合理引导

省、市、县级政府要加强健全市场秩序，规范市场法规，对企业、商家进行科学引导，在监管上形成合力、严把关口，适当提高国内儿童用品的生产、销售集中度，将执行安全标准的责任传导到企业内部，提高执法效率。

3．加大对儿童用具微塑料含量超标的惩处力度

一方面是中央政府对地方政府惩罚力度，这样能有效保障地方政府对儿童用具微塑料含量的执法保护；另一方面是地方政府对相关企业的惩罚力度。严惩不法企业，倒逼企业加强对儿童用具安全性的投入。

（三）加强微塑料的社会普及

1．加强微塑料知识的普及力度

微塑料危害不容忽视,要解决日益严重的微塑料危害问题，就要提高公民对微塑料的认知水平。政府要在社会中加强微塑料的宣传普及，帮助家长掌握更为安全的喂养方式，加强全民健康教育，有效预防微塑料危害。

2．拓宽公民了解微塑料的途径

让公民多方面、多平台了解微塑料，掌握微塑料的相关知识，可以通过新闻、快手、抖音、公众号等，进行一些微塑料知识的宣传，拓宽公民对微塑料的了解途径，提高对微塑料的重视程度。

（四）激发科研人员创造活力

1．鼓励开发可替代材质

鼓励科研人员开发可替代性材质，从源头减少塑料材质儿童用具的使用频率，减少儿童微塑料的摄入，让儿童使用更加健康的喂养器具，助力儿童健康成长，助力美丽中国建设。

2．加强对微塑料在人体中产生危害的量化研究

科研人员要加强对微塑料在人体中产生危害的量化研究，用定量实验的方法准确评估其可能存在的健康风险，为生产企业优化技术工艺和制订相关细则提供科学依据。

九、 结束语

通过此次调查，我们对塑料材质儿童喂养器具的使用现状有了更加深刻的了解和认识，为向大众普及宣传微塑料奠定基础、为儿童喂养器具的选择和使用提供了更加科学的建议。

为更好的贯彻国家政策方针，确保儿童健康成长，进一步做好儿童健康促进工作，深入推进儿童健康事业改革发展，不断提升儿童健康水平，要求国家及政府加强监管力度、提高科学技术发展水平、增强社会公众安全意识，汇聚各方力量保障儿童健康，促进儿童发展，筑牢中国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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