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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故乡:长江之滨我的家
江苏旅游职业学院 张艺楠2021-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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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常说,长江在泰兴拐了一道弯。在我看来,这道弯更像是长江母亲张开了双臂,拥抱了我脚下的土地。


我是长江哺育长大的孩子。

人们常说,长江在泰兴拐了一道弯。在我看来,这道弯更像是长江母亲张开了双臂,拥抱了我脚下的土地。

我的家在泰兴顶西的位置,那里也是离长江最近的地方。滨江滨江,长江之滨嘛,我很喜欢滨江镇这个名字。反过来念也好听,镇江滨,这是很吉利的,让我感到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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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江镇,这是个年轻的镇子,化工企业极多。来来往往的船只带来了大量的外地人,他们多是安徽的船民。也有前来务工的,贵州人偏多,重庆的,湖北的也不少。这些外地人里,年龄与我相仿的,大多是我曾经的同学。很难说他们以后还会不会留在这个镇子,毕竟父母慢慢老了,也就不会留在这儿打工了。孩子们很有出息,去大城市里上了不错的大学。也许我重庆的闺蜜会留下,她正在和我的发小一起走恋爱这人生道路中的一段。

多年以后,大家慢慢从镇子里散了也无妨。在这里,我们总算是有了自己的收获的。长江送他们过来,也能把他们送去别处。或是回家,或是去霓虹璀璨的大都市,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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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江之滨,这是发展化工业的好地方。印象中,这儿打我小时候起就有大量的化工厂。我讨厌这些化工厂,它们脑袋上直直地顶着几个大烟囱,说不清楚成分的烟团子滚滚地朝天上喷。你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排那些酸气,难闻得很。我那从江西来的老师曾经操着他那口实在不标准的赣普骂一句“癌症之乡”。其实,我那些本地的老师们骂得更多,有时还更难入耳。

骂骂它又有什么的呢,确实该骂。它总得让我捂紧鼻子时,嘴巴还能出个气,发泄一番。

多少年过去了,期间经历的太多了。我也搬了家,挪了地方。我那祖传老宅现在也不知道在哪家企业的地底下。曾经多少妇女洗过衣服的港河被填了,“方向标”也就睡在地底下了。

上初中那会儿,我曾经去过化工园区。怪味很少了,大道宽宽的,周边的树啊,花啊,草啊都很多。那天,天很晴朗,我坐在妈妈的电瓶车后座,跟逛公园似的。这么一来,鼻子不必捂了,倒是说了不少夸赞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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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考前的某一天我们一家三口又去了一次江边。那次大概是爸爸提议的,权当是去散散心了。我那时心情总是很低落,整个人很没有精神,心事重重的,快把人压垮了。我们在江边某处开着夹竹桃的地方停了下来,夹竹桃粉白相间,从墨绿的叶子缝中探出脑袋。从夹竹桃这儿再往前一步就下长江了。

我们这儿看长江总看不出什么气势。在视线的尽头经常是些小沙洲,把你对浩淼烟波的幻想一击而碎。沙洲上,江对岸……这些总给了我无限的遐想。沙洲上芦苇多,一杆杆稍低着脑袋,但长得很高,随风轻摆。江对岸就很难看得清了,太远了。听爸爸说,他小时候站在我们江这头是能看到对岸的,是扬中市。但那也挑天气,得是晴好的日子才能看见。我没有去过扬中,尽管只有一江之隔,是能够在江岸相望的地方。此后,我听到扬中这个地方就觉得亲切。都是同一弯江水养大的,我们是同胞的姊妹。

只要站在江岸,我就觉得浑身舒畅,什么烦恼都撒进江水里漂远了。

现在,滨江的化工园区不再胡乱喷些难闻的烟团了,园区管理越来越像样。到了夜里,这儿就灯火通明。这里终于成了我们的骄傲,是我们经济发展的顶梁柱。它成了长江边上的“化工城堡”,每一个工厂都是众人的智慧与辛劳铸成的。里面应该还夹杂了一些我对于曾经的江边的怀念,但这不要紧。我能接受它这样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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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养育我的地方,可是设镇时我已经不小了,我看着它慢慢长大,竟觉得自己像是在看一个亲弟弟的成长历程。

没有长江,就没有滨江啊。滨江化工园区应该是我们的一张漂亮名片,多少年爱恨纠葛啊,它仍然让我们无法割舍。


[通讯员:张艺楠]
[指导教师:吴飙]
[责任编辑:杨虹]
人们常说,长江在泰兴拐了一道弯。在我看来,这道弯更像是长江母亲张开了双臂,拥抱了我脚下的土地。